第(2/3)页 许锦书知道她没拿到药了,哭道:“父亲忌惮国师爷,她有国师爷撑腰,我拿不到解药的,我们拿她没有办法的!” 这些都是镇国侯和王氏引起的,如今他们当起了缩头乌龟,却要她的大小姐来承担这恶果,云嬷嬷气得起身就去找镇国侯。 镇国侯一见云嬷嬷,立即卖惨,“嬷嬷你真以为我是怕得罪那苏焲,才不敢去为书儿讨回个公道的吗?那苏焲什么女人没见过,你真以为他就真的是见那孽女好看,才要了她去的?他其实是想借那孽女对付镇国侯府,谋锦家军军权!” “难道不是当年侯爷你背着锦侯与你如今的夫人私通,生下那恶女,又为了谋锦侯的爵位,把那恶女弃在乡下,才导致如今她回来报复的吗?” 云嬷嬷也是丝毫不客气,说完又道:“现在她把大小姐弄成这样,你又怕得罪苏焲,连去给大小姐讨要解药都不敢!” “嬷嬷啊,你怎么那么天真,那孽女没有苏焲的相助,她有那么大的本事吗?那苏焲,什么国色天香没见过,非得要那孽女不成?那苏焲仗着圣上对他的信任,这些年是结党营私、铲除异己,什么勾当没做?咱们镇国侯府,早就是他的眼中钉了,早就在他要铲除的名单里头了!” 苏焲朝野内外,风评向来不好,云嬷嬷自然也是知道的,道:“既是早在那苏焲的铲除名单里,就更不应该坐以待毙!” “不坐以待毙能怎样,咱们能斗得过他吗?这事告到圣上那里去,圣上会信咱们吗?那苏焲能从当年我和王氏抛弃那孽女的事上,再衍生编造出许多许多的罪名扣我头上,再让那孽女作证,那咱们镇国侯府就得完了!” 云嬷嬷脸色冷得难看,“那侯爷这是要弃大小姐于不顾了?!” 镇国侯激动道:“书儿是我和锦澜的女儿,是我的心头肉,掌中宝,我怎么可能弃她于不顾!我已经集结了军中自己培养的数名高手,今晚就潜入国师府把那孽女劫出来,逼她给解药!明着现在还不能跟国师府那边怎样,只能出此下策!” 云嬷嬷又跟镇国侯理论了一番,这才回许锦书那里去。 “侯爷,你今晚真的要派人入国师府劫人?”云嬷嬷一走,王氏自己推着轮椅从内室出来,“那苏焲若是真的知道了我们调换锦澜女儿一事,万一惹怒了他,他把这事捅出来,可如何是好?” 镇国侯想起那晚去跟苏焲要人,苏焲让人带给他的那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也是心理惶惶难安,所以这些日子才不敢发作许锦书被害一事。 但许锦书的伤,总得要想个办法的。 “放心吧,不用我们动手,我已经跟书儿商量好了,等那老娼妇回书儿那边,书儿会让她今晚去劫人的。锦澜留下来的人,可不只她一个。书儿大了,这些人没必要留了,若惹怒了苏焲,就让这些人先替我们去死!” 镇国侯哪还有刚刚的激动和惨状,宽袖一挥,一脸的得意阴险。 云嬷嬷回到许锦书那里,说了镇国侯的想法之后,许锦书就说那些她父亲培养的人,只适合上战场拼杀,轻功根本不行,怕是还没踏上国师府的墙,就会被国师府的侍卫发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