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此时此刻。 宫门口的人几乎走光,只留有两批人并四辆马车。 一方是齐家父子,窦威名爷俩,共同徜徉在理想的湖面。 一方是姜笙和两个哥哥,齐刷刷歪着小脑袋,疑惑地看着对面。 “四哥,五哥,你们听清楚他们在聊什么了吗?”姜笙压着声音嘀咕。 温知允若有所思地点头,“听见一点,齐淮爹爹关于脓疮那番话说的不太对,脓包只要全都挤出来,再敷上药物即可缓慢痊愈,不用刀挖。” 看姜笙疑惑,他还补了句,“能让脓疮复发的都是庸医,没处理干净脏东西,这不是我说的,是吴大夫说的。” 长宴,“……” 人家是这个脓疮吗!是吗!是吗! 不过两位大人有句话说对了,科举舞弊案没能彻底掀开,一是因为证据还不足够多,二就是天家被世家制擎的太过厉害。 先帝当年四处征战,导致整个大渝王朝国库空虚,帝位飘摇。 天家也是用了大力气才稳定下来国情,才让百姓逐渐平稳生活,他想要守护这些平稳乃人之常情,想要家国安定也可以理解。 但一味地维稳,真的有利于王朝将来吗。 长宴没有评价,只是深深地望了一眼皇城,仿佛透过厚重的朱门,看到那个屹立于龙椅之上,始终愁容满面,眉宇不展的男人。 为了坐稳这个帝位,他扶持了太多人,也伤害了太多人。 愁?报应罢了。 就像朱志,明明捉刀人一案没有被翻开,科举舞弊也没有就此落幕,但他得罪了许默,也就成为了被火枪打中的出头鸟。 革去功名还是其次,接连两次闹出幺蛾子,只需要再有点风吹草动,被朱家放弃才是最惨的。 长宴扭过头,叫来姜三,在他耳畔叮嘱两句。 姜三瞪圆眼睛,先是有些惊讶,随即兴奋地点了点头,赶着马车离去。 姜笙呆呆地瞧着,很快反应回来,“五哥,我们就一辆马车,你让姜三赶走了,我们怎么办。” 温知允也跟着望了过来。 兄妹俩的眼睛都是湿漉漉的,只不过一个带着杀气,一个满是无辜。 长宴后退两步,目光扫过齐家的两辆马车,“看来只能麻烦齐家哥哥送我们回去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