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爷爷闻言,揉了揉额头,他已经打定主意,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便不再理会时母,转而问时父。 “你真要和她出去住?” “是,父亲,我是她老公,她的错也是我的错。”时父跪到爷爷身边,“我还是会每天回来陪你下棋、喝茶、给你按摩。” 半夏说得对,不管一家人闹得多不愉快,该有的尊重、该做到的责任,一项都不能少。 爷爷没有生气,他反倒欣赏这样的时父,夫妻,就该是有福同享,有难同担。 他挥挥手,“行,你们收拾了搬出去吧,你也不必每天来,先把你的小家顾好。” “是,爸。”时父应下,拉着时母起身,他对半夏说道, “半夏,这段时间,你受了委屈,我也是知道的,只是我不愿意管,这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我代表自己和你妈妈,跟你说声对不起。” “没事,我其实也没什么。”半夏说的是实话,她一向看得开,自然也不会和时母计较。 反倒是时策和辛知,他们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但,家里估计也只有半夏、辛知和时母知道时策做了结扎手术的事。 如果爷爷知道了,虽然不会说时策什么,但对时母的惩罚估计也不会只是让她搬出去住这么简单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