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阮山细看了两个灰衣人都是又高又瘦,站在那里活像两条竹竿一样,这两人长像奇怪,如果听人说过,或是见过的人,一看就会认出来,但阮山瞧了半天,却是不认识两人。 转目望去,只见罗文中呆呆的站在那里,神色间一片肃穆。显然,他对突然见到两个灰衣人的事,有着一种极度的震骇。 这时,那丑怪老夫人和那灰衣人仍然没分出胜败,双方掌势交错,已经硬拼了数招。 忽然间,那灰衣人突然而退,冷冷说道:“你手上有毒。”丑怪老夫人道:“不错,老身手上有毒。” 灰衣人瘦长的脸上,泛现出一片杀机、瞬间拔出腰间的宝剑,道:“解药在那?” 丑怪老夫人道:“在老身衣袋中。” 灰衣人道:“杀了你,就可以取到了。” 丑怪老夫人道:“怕的是你无法杀死老身。” 灰衣人一扬手中长剑,道:“好,咱们试试看吧!” 侧身向前冲去。 左面那灰衣人,突然一伸手,拦住了右面的灰衣人道,“老二,不可莽动。” 目光转到那丑怪老夫人的脸上,道:“阁下可是贵婆婆吗?”丑怪老夫人怔了一怔,道:“你是谁,怎么知道老身来历?” 灰衣人哈哈一笑,道:“兄弟马大海。” 贵婆婆道:“鲁南双侠。” 灰衣人道:“贵婆婆不用在我们兄弟脸上贴金了,咱们兄弟,也不在乎别人称呼,江湖上称咱们鲁南鲁双魔,你也叫咱们鲁南双魔就是。” 贵婆婆道:“两位既然认识老身,老身自应当奉上解药。” 探手从怀中摸出一个金色的盒子,打开盒盖,取出了一粒丹丸递了过去。 马大海微微一笑,道:“老二,接着吧!贵婆婆不是外人。”右旁的灰衣人宝剑入鞘,接过丹丸,投入口中。 阮山和朱逢生等,看他们由动手到交谈,心中暗暗想道:鲁南二魔如若和她谈得融洽,只怕要帮她夺取贵蓉儿,那就又难免一场激战了。 只听那贵婆婆说道:“老身和人约赌,败在了人家手中,我要离开此地了,两位请让开路吧!” 马大海道:“败在何人手中,赌的又是什么?” 贵婆婆冷冷说道:“这和两位无关……” 侧身向外走去。 马大海一伸手拦住了贵婆婆,道:“贵婆婆对我们兄弟见外了,对修月道长很熟识吧!” 贵婆婆果然停了下来,道:“两位认识修月?” 马大海道:“咱们兄弟,就是受了那修月道长邀请,迎接婆婆而来……” 语声一顿,说道:“我们俩已经退出江湖十余年,此番受了修月道长的邀请,无法拒绝,只好重出山林了。” 贵婆婆道:“老身也是二十年没在江湖上走动,被修月牛鼻子左一封书信,右一封书函,劝得我重出江湖,想不到出师不利,败了赌约,不但丢尽颜面,而且还输了我的孙女。” 马大海细眉耸扬,缓缓说道,“咱们兄弟,受修月道长之托,迎接贵婆婆,一路追踪到此,幸得相遇……” 贵婆婆摇头接道:“不行了,老身输了赌约,要重隐居深山五年,有劳两位代我回那修月道长一句话,就说老身不能去见他了。” 马大海接道,“这是赌债赌还,婆婆赌输了,我们兄弟可以帮你再赌一次。” 阮山心中暗道,原来,这三人都是那修月邀请出来的帮手,那四海君主似乎已经和沈天奎合作了,修月这番邀请了很多归隐已久的魔头重出江湖,只怕是要有一番行动,倒要仔细听听才是。 心中暗定主意,静静的站着不动。 贵婆婆丑脸上肌肉耸劝,缓缓说道:“我已经赌输了,还有何颜面再赌。” 马大海笑道:“婆婆请在一旁观战,看我们兄弟替你翻本!”目光一掠阮山和罗文中道:“就是和这几位赌的吗?” 贵婆婆显然已经被马大海说动了心,悄悄退到了一旁,不再说话。 马大海目光投注在罗文中的脸上,道:“如果在下记的不错,这一位该是罗二侠。” 罗文中道:“不错,咱们十五年前在徐州见过一面。” 马大海哈哈一笑,道:“好记性啊!好记性……” 语声顿住,笑容突敛。接道:“这位贵婆婆和几位赌的什么东西?” 阮山本想接口,却又突然忍了下来,暗道:罗文中年纪最大,一切事,该由他主持才是。 罗文中回顾了阮山一眼,道:“两位和此事无关,最好是不要趟这次浑水了。” 马大海冷笑道:“咱们兄弟是管定了,罗二侠如果不肯说,咱们只好……” 罗文中冷冷接道:“告诉你们也无不防。” 当下把贵婆婆施毒逼财一事说了一遍。 马大海目光投注到阮山身上,缓缓说道:“这位道爷在何处修行?” 阮山冷冷说道:“天下大观。” 马大海道,“好大的口气……” 目光一掠袁莹莹,道:“这位道童,是道长弟子了?” 阮山道:“这似乎不关你们的事了。” 马大海冷笑一声,道:“贵婆婆赌输了小孙女,在下要替她翻本。” 阮山冷冷说道:“两位想赌一场,是吗?” 马大海道:“不错,赌注是取消你们和贵婆婆定下的约定交还她的小孙女。” 阮山道:“两位要怎么一个赌法,说出来,在下奉陪就是。” 马大海一皱眉头,道:“听阁下的口气,似乎是出家不久啊!”阮山老是忘记自己装扮的身份,“在下”之称和道人身份,大不相同。 罗文中,朱逢生心中同一打算,觉得阮山的武功高过自己,一切事应该由他出面决定,这才不多插口。 马大海已经从罗文中的口中,听明了事情经过,贵婆婆既然败在道长手中,自己如若和他动手,也未必能是他的对手,自然得想个必胜的赌法才行。 心中念转,口中却故意施激将法,道:“在下说出来,只怕道长不敢答应。” 阮山冷笑了一声,道:“阁下只管说出来,贫道一定奉陪。” 马大海道:“在下想和道长定一个新奇的打赌。” 阮山道:“怎样才算是一个新奇的办法?” 马大海道:“道长选出一条毒蛇,在下生生把它吃下去,再由在下选出一条毒蛇,由道长生生吃下去。” 阮山万万没有料到,他们想出了这样一个比试的办法,不禁为之一呆,半晌讲不出话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