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因顺子在下面提议:凡是送过粮的兄弟们,咱们都站起来喝一个。 唰唰唰,各桌汉子全站了起来。 顺子端着酒碗,一时间,忽然停住了敬酒的动作。 早就知晓,当初宋九族去了不少人,基本上壮劳力全去了。 要是被灭,这个今日热热闹闹吃锅子的家族就没了。 但是此时,当这么明显的看见桌边坐的只剩下妇孺,连半大小子都所剩无几,顺子突然陷入失语状态,内心还是被大大的震动了一番,好似一下子就想起这些人高喊着他们来了那一幕。 难怪。 难怪,少爷借着乔迁之喜,会给这些老人们精心准备礼物。全子与他汇报,从不管杂事的少爷,有过问花色和料子,还嘱咐要准备妥帖适合他们那个年纪。 这些人,不是国公府的奴仆,和他顺子不同。 这些人,也不是陆家军拿饷银的士兵。 想必少爷嘴上不说,心里是很承这个情。 是啊,在当时那样的状况下,这些老人能放儿子们出去就是大义,因为他们要担惊受怕或许以后会老无所依。 “兄弟们,我托大一回,先干为敬,顺子敬你们。” “干。” “干。” 宋茯苓抬头看楼上。 此时,陆畔正站在阳台栏杆处看向她家里那些人。 她听不见陆畔和她爸在说什么,但是能感觉到,好像情绪多多少少也有波动。 陆畔在敬宋福生酒,他说的是,听陵园管家讲过,叔,您有去看过那些人,过年也去看过。 宋福生干掉杯中酒道:“我带队,我给领出去的,那要时不常去看看的。”不算啥。 就宋福生这说话的语气,一副他啥也没做的模样,陆畔能不亲香他?能不高看他? 陆畔从不佩服足智多谋的人。 不佩服阅历多和看问题足够深刻的政客和权谋者。 心眼子多,是聪明人,在他这里,没用。 也不欣赏少年时的热血沸腾。 他只佩服和欣赏一类人,那就是有足够的智谋,却在历经沧桑、看透人情冷暖后,仍能保持真诚待人的心。 “叔,我再敬您。” “为点儿啥呀。”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