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此时不过十月,漫天雪花已纷纷扬扬地洒落下来。 大地银装素裹,山川伏如银蛇,河流冰封千里。 张箫驾虎飞行近一个时辰,终于是抵达了这里。 虽天寒地冻,但好在路不算太远,而且他和小脑斧还有一身修为,因而不至于被刺骨的寒风给刮出冻伤来。 他径直往“寒江雪”而去。 “寒江雪”是一座酒楼,算是这山海关中为数不多能看的建筑之一。 那位当世大儒就是准备在此讲学,估计他本人也很无奈,实在是这山海关中没什么可以用来讲学的好地方了。 一位当世大儒,在酒楼里讲学,也是很稀奇了。 张箫离这“寒江雪”还有数百步时,便看到许多衣着锦帽貂裘的士子们堵在门口,甚为拥挤。 看来那位大儒即便在这北魏的边陲之地讲学,也根本不必担心没人来听。 “能让这些士子们来着苦寒之地,还拉下脸来挤在酒楼门口,看来这位大儒的学问果然很了不起。”张箫暗暗忖道,加快脚步赶去。 他一到酒楼门口,就看到士子们都拿着纸笔在那里发愁,似乎是在那里努力思索着什么。 “弄啥嘞?” 为一探究竟,张箫走近了些,只听得一位眉清目秀的士子吞吞吐吐地在那里吟咏着什么,一会儿吟着什么“可敬”,一会儿吟着什么“蚍蜉撼大树”。 就这样吞吞吐吐地吟了半晌,终于听得他一气呵成地吟道: “可敬蚍蜉撼大树, 岂笑螳臂当铁车? 男儿不斩凌云志, 空负苍生八尺躯。” 如此一来,张箫终于是明白了什么。 好家伙,原来他们在吟诗! 就这? 大冷天儿的,搁酒楼门口站着,就干这?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