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贝柏嗤笑了一声,半点没觉得凌秦这话有什么问题,反而嘲讽说道:“他大概是觉得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当年梵天宗的长老已死,而且当时他们害我之时又无人看到。” “死无对证之下,我拿他没有办法吧。” 周围几人闻言都是一怔,随即皱眉。 兰茜心思细腻,低声说道:“贝柏,当年之事除你和你大伯之外,当真就没有其他人知道?” “事情已经过了这么久,如果当真寻不到证人,就算你告诉了其他人缘由,可他若是不愿意承认,你就算是说破了天,怕也难以让其他人信服。” 人性向来都是自私,也多有偏袒。 和离族多年的贝柏比起来,怕是拓跋族人更愿意相信贝忠坪。 到时候贝柏就算说出当年之时,又有谁信? 贝柏闻言神色有些阴沉。 兰茜的话虽然不好听,可却是事实。 当年的事情只有贝忠坪一家,以及他自己知道,其他人都不知晓那玉牌和梵天宗长老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