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苻雄的声音格外响亮,显然已经动了真怒。 可是只是声音在回荡罢了。 营帐外面并没有多少动静,似乎一切如常。 苻雄稍稍等了一会儿,登时明白过来什么,怒目而视。 苻法和吕婆楼皆是直接跪倒在地,吕婆楼附身行礼,就差直接伏在地上了。 而苻法的胸膛却依旧笔直的挺起来,朗声说道: “父王,实不相瞒,营帐外的亲卫都已经换成了孩儿部下,而刚刚出去的幕僚之中,有一部分人也是永固与孩儿的同谋。 所以现在他们应该也帮着把其余人都引开。所以父王不管如何招呼,都不会有人应答的。” 苻雄气极反笑,指着苻法和吕婆楼说道: “好,好!本王真是有尔等孝顺的孩儿、尔等忠心的部下!” 吕婆楼不由得苦笑,说句实话,他作为世子傅,应该是苻坚的部下才是,和苻雄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不过现在显然也不是和苻雄争辩这些的时候。 吕婆楼本身其实并不是非常想卷入苻坚的叛乱中——其实折旧和叛乱没有任何区别——只不过他身为苻坚的老师,不想也得想,独善其身是不可能的。 苻坚也知道吕婆楼的心思,所以索性让他和留在军中的苻法一起劝说苻雄,如果劝说得动最好,如此一来,这一支氐人主力就能为苻坚所用。 而即使是劝说不动,吕婆楼也可以先代替苻法坐镇军中,至少让苻法能够腾出手来,其本部兵马也有三四千,就算是苻法只携带其中半数返回长安,也是能派上用场的。 对此,吕婆楼也没得选。 一根绳上的蚂蚱,虽然不情愿,可是不想死的话总得做点儿什么。 趴在这里挨骂,就挨骂吧。 听着就好。 苻家自己的事,吕婆楼也没打算开口打头阵。 苻雄看苻法和吕婆楼都沉默不语,只是跪在那里,也有些无奈,毕竟是自家儿子,虽然很想抽出佩剑来一下子,可是还是舍不得。 所以他的目光转动,正想问一问吕婆楼,身为世子傅,你又是如何教导的永固?! 苻法却先打破了沉默: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