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更别提还有个锦鲤在旁咋咋呼呼。 她若非是意志坚定之人,或许早已禁不住这样子的气氛,而宣告放弃了。 避免尴尬最好的办法,一直就是,在别人尴尬的时候,自己若无其事既可。 顾惜年听完锦鲤的话,她无比平淡的说道:“王爷醒来,我也是他的王妃,现在知道不知道有什么打紧?难不成,他还能休了我?” 锦鲤无言。 这事儿,还真不好说呢。 他瞧着眼前的这位王妃,与他家主子是一点都不般配。 万一自家王爷心里头另有想法,他这个做奴才的,当然得誓死维护主子的“清白”。 “行了,知你忠心,但也别太过了,锦鲤,你若怕被你主子怪罪,现在可以立即出去,将来你主子问起,你就说,是不得不遵从我的命令。” 顾惜年懒得跟个小太监废话太多,强势压制住他,不准他再多嘴。 之后便不再犹豫,继续进行她没完成的“大事”。 盛宴行的衣带,一拽就开了。 肌肤晃眼的白皙,精致的锁骨,美的令人感到了一阵阵眩晕和窒息。 顾惜年若不是亲自经历了眼前的状况,真是很难想到,一个男人衣衫半解的样子,竟能对自己产生直击心灵的冲击。 她悄悄的屏住呼吸,不敢多看,手上的动作加快了许多。 擦拭身子是个借口。 她的真正目的是要亲自检查盛宴行身上的伤口和毒素。 一直以来,全是在听几个太医、程先、锦鲤等人在说起他的状况,亲眼所见也不过是表表面面的瞧上一眼,并不能看出更多的东西来。 最多也就是按过了一次脉,可顾惜年自认对于医道,所知也仅仅只是皮毛罢了。 她不亲自确定一番,心里边总有疑虑无法平息。 但真的一查看,才知之前听到的那些,还是程先他们将真实状况,美化减轻了许多。 盛宴行的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无数,明明是宛若谪仙般清雅的气质,可这具身体却是千疮百孔。 顾惜年同样是在战场上经历过了摸爬滚打,九死一生的走过来的。 对于这些伤,她看着最是熟悉。 刀伤、箭伤、割伤、刺伤、滑伤……甚至还有暗器所伤。 已过去了几年,基本是痊愈了的。 但再好的祛疤药,仍是无法尽数除去昔日那些深可见骨的伤,便留下了这么多的痕迹。 看来,当年的盛宴行被派去了战场之上,他是真的拼了全力,才能活着返回来吧。 至于那些毒,的确已在扩散,毒血已流遍了奇经八脉之中。 皮肤之上,一道道青黑色的纹理,便是剧毒所致。 顾惜年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 检查完毕,也帮他清洗干净,连脚趾和腰后这些私密之处,她都是亲力亲为,不曾假手于人。 许是后来经过确定,顾惜年心底里疑虑已去,意志便无法压制住滚烫的羞涩,她逐渐感受到了灼热的呼吸,吐一口出来,都仿佛是要烫伤了自己。 也不敢再多看盛宴行的样子,只加快了速度,努力在最短时间内,结束掉这一场折磨。 因此她并没有注意到,始终像个道具人似得平躺不动的盛宴行,耳朵不知何时开始泛起了热烫。幸好湖边小筑,凉的彻底,才没让他已是隐隐在升温的身子,暴露出更多的破绽,而被顾惜年所发觉。 忙活完毕。 顾惜年又让人帮忙,替盛宴行换了新衣。 她跟段小白对战了一个时辰都没觉得怎么累,可此刻,是真的有点要虚脱的感觉。 “锦鲤,以后你要好好照顾好主子,若下次,再让王爷的身子上生出了汗味,就别怪我不饶你。”顾惜年在离开前,冷冰冰的敲打着锦鲤。 一般而言,毕竟是盛宴行的人,她并不想插手管教。 可这并不代表她会坐视不理,允许佣仆下人,趁着主子病痛难言,便偷懒不去照顾周全。 锦鲤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正打算解释几句,可顾惜年已披好了碧落送上来的披风,向外走去。 脚步声,远去了。 锦鲤苦笑着,回到了床榻前。 “王爷,您下次出过了大汗,还是让奴才伺候您洗一洗,再去见王妃吧。您也听到了,王妃说了,再闻到汗味,她一定不会放过奴才的。” 床上本该昏迷不醒的绝色男人,已坐了起来。 一双漆黑若夜的冷眸,望向了窗外。 ……?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