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看着妹妹吕雉愤然离去的背影,吕释之稍呆愣片刻,便也不得不暗自咬咬牙,快不跟了上去。 “此事,恐还当稍议······” “嗯?!” 刚跟上吕雉的脚步,吕释之才刚一开口,就见吕雉脚下一停,冷然回过头。 见此,吕释之也不由哀叹一气,示意吕雉边走边说。 “往数月,家上于长陵田氏之事,同臣多有筹谋。” “后又臣探明:长陵田氏屯粮居奇,哄抬粮价一事,亦或有赵王之手······” 听到吕释之前一句话,吕雉才稍流露出些许沉思之容,待‘赵王’二字传入耳中,不由眉头又是一竖! “合该为贱婢子,便得这点腌臜手段!” “若是叫陛下知晓,且看她戚姬日夜啼哭,可还能使陛下心软?!!” 满是恼怒的发出两声喝骂,见吕释之并不似方才那般低下头,而是隐隐带有深意的注视着自己的,吕雉面色不由稍一凝。 缓过神来,吕雉的面容之上,也缓缓涌上些许思虑之色。 “嗯······” “太子之意,乃以此番受刺一事,以污赵王?” 说着,吕雉不由面带迟疑的摇了摇头。 “如此,莫不过刻意了些?” 见吕雉终是冷静了下来,吕释之也是稍松一口气,将腰板也微挺直了些。 “适才,家上回宫,而皇后未至之时,家上曾以此事言与臣。” “家上言:受刺一事,可为田氏亡族之罪责;及赵王,纵其无干联于执刺事,亦于事无补。” “故家上意:抄长陵田氏之家宅,当使酂侯遣人往之,或最佳。” “只待酂侯自田氏宅,抄得赵王同田氏往来之书信,此事,便必为陛下所知。” “及家上,则只书告陛下:长陵田氏意欲谋反,论律已族;及赵王同田氏之往来,家上不必提及半字······” 说话间,兄妹二人也已来到宣室殿外。 就见吕雉闻言,若有所思的低下头,朝殿内稍一摆手,示意吕释之入内。 待二人入殿落座,就见吕雉面带思虑着抬起头,略带试探之意的望向吕释之。 “此策,果乃太子所出?” 听闻吕雉此言,吕释之只赶忙笑着低下头,对吕雉稍一拱手。 “确如是。” 说着,吕释之又僵笑一声,面色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臣纵有心为家上出谋划策,亦无此等筹谋、策算之能啊······” 就见吕雉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终是从思虑中回过身。 “如此,倒也不失为万全。” “知那贱婢子同田氏纠缠不休,又吾儿为田氏所刺,陛下亦当消易储之念。” “及吾儿,亦可得‘回护幼弟’‘既往不咎’之美名······” “嗯······” “便如此吧。” 自顾自点了点头,就见吕雉面色稍一肃,侧身望向吕释之。 “吾儿遇刺之事,酂侯可已闻之?” 闻言,吕释之只稍一思虑,便再次从怀中探出那枚金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