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秦灼背着人摸黑进了柴门,把昏迷不醒的晏倾往自家屋里的木床上一放,正想先到隔壁去先看看父亲,就看见身后有人轻手轻脚跟进来,一木棍敲了下来。 秦灼连忙伸手握住木棍的另一头,轻声道:“爹爹,是我。” “阿灼?”秦怀山一听是她才稍稍放下心来,松开了手里木棍,忍不住问道:“你怎么大晚上的回家来了?灯笼也不打,门也不敲,我还以为进贼人了。” “说来话长。”秦灼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同父亲说这一晚上遇到的事,屋里还躺着个半死不活的晏倾。 而且回家的软轿却停在了晏府后门,轿夫等人全都不知去向,晏府还烧了个精光。 “那就慢慢说。”秦怀山一向耐心极佳,摸索着走到桌边要点油灯。 秦灼当即按住了他的手,“爹爹,先不要点灯。” 虽然她杏花巷离方才打斗的地方有几条街远,但方才那些人一直穷追不舍,此刻点灯定会把那些人引过来。 秦怀山虽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还是照做了,屋里昏暗,只能隐约瞧见跟前人的身形。 许是瞧不清楚的缘故,鼻子却变灵了许多,他闻到了屋里的血腥气,而且方才被秦灼按了一下的手背也沾上了血迹。 秦怀山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哪来的血?阿灼,你受伤了?快让爹爹看看伤哪了……” “受伤的不是我。”秦灼按住了父亲伸过来要查看她伤势的手,无奈道:“我在回来的路上救了一个人,这些血都是那人流的。” 秦怀山这才发现床上还躺着一个人,因为屋里太暗,而那些人呼吸又实在太过微弱,所以他方才一点也没察觉。 秦灼道:“后头可能还会有人追过来,所以爹爹莫要出声,更不可点灯。” 秦怀山有些紧张的说:“那、那这样的话……先把他弄到地窖里去吧?这屋子都是血腥味,他定然伤的不轻,这样拖下去可不行,家里还有些伤药我去找出来先给他用上。” “爹爹说的是。”秦灼到底是离家十几年的人,早就忘了这破瓦房底下还有地窖这种东西。 此时听父亲这样说,便他一起把床上那人扶了起来去灶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