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秦怀山把角落里的地板翻出来,便露出了狭窄的石阶,因为太窄,秦灼只能一个人背着晏倾下去。 夏日里本就闷热,秦灼硬生生被累出了一身汗。 她摸索着墙沿,把人放在了角落里。 秦怀山紧跟着下来,把几瓶伤药放在地上,取出了火折子点亮了立在墙壁上的那半截蜡烛。 火光明明灭灭,一点点吞噬了烛心,照亮了这小小的地窖。 秦灼这才发现晏倾身上几十刀剑伤,平日里总是穿戴齐整的一袭白衣现下破破烂烂的,早已经染成了血色,束发之物不知去了何处头发散乱地披落下来,唇边血迹未干,简直惨的惊心动魄。 她一下子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施救比较好。 “晏倾?”秦怀山一看那人长相就傻眼了,立马转头去看秦灼,“你今夜忽然回家来……还把晏倾带了回来,他、他还伤成了这样?” 不是他想怀疑自己女儿,而是此情此景很难不让人多想。 “是啊,也不知道是多深的孽缘,走半路上都能碰到这种事。”秦灼一边说话,一边拿起地上的伤药打开来看。 她见父亲半响没说话,目光还一直落在自己身上不移开,有些哭笑不得道:“爹爹,您想什么呢?难道我还会特意跑去把晏倾弄成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把他绑回家里来吗?” 这话原本是带着玩笑的意味,说出来调节一下气氛的。 秦怀山听了之后脸色忽然僵硬起来,他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什么来。 秦灼一转头就看见欲言又止的表情,忍不住正色道:“真不是我对他下的手。” 她忽然觉得应该反省一下自己: 我之前究竟是做了什么,才让自己亲爹都觉得晏倾出事,一定就是我下的毒手?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