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花辞树听到这话时眸色微变,有那么那一瞬间动了杀心。 这个忽然长宁侯府的大小姐知道的太多了,简直是天杀的克星。 偏偏秦灼还跟早就猜到了他心中所想一般,半点也不防备,只低声道:“今日二皇子倒了大霉,我送你去踩他一脚,以报往日之仇,你高不高兴?” 花辞树闻言,刚刚浮现那点杀意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同弄死秦灼相比,他确实更想让萧顺死。 可这想法也就他自己知道,从不与外人道,秦灼这人从一开始就识破了他的男儿身,如今连所思所想都能一语中的,已非常理可以解释。 花辞树强按下心中的怪异感,一脸警惕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秦灼策马急行,随口回了一句,“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花辞树多年来一直小心行事,这会儿心中思虑良多,从‘二皇子今天出事是不是秦灼干的’想到了‘她这样做究竟所图为何’,越琢磨心里越想不通:像秦灼这么随心所欲做事的人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晏倾和她在一个院子里住着,非但没制止,竟还一起把事情闹到了无法收场的地步,简直是疯了。 他忍不住问:“才几天不见,你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那可多了,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完。”秦灼抄近路到宫门前最近的那个巷口,勒马停住,就瞧见大皇子府的马车穿过大街马上要经过此处。 “赶上了。”她拉着花辞树一起下马,从地上捡了块小石头当做暗器朝马车打了过去。 “吁~”车夫察觉到异样,连忙勒马而立。 “发生了何事?”谢无争掀帘看向车厢外,温声问道。 “无争!”秦灼朝他招了招手。 谢无争见状连忙吩咐车夫“你把马车停到边上等一会儿”,自己下了马车就往巷口走,见秦灼出现在此,还带着一个姑娘,不由得低声问道:“阿灼,你还在这?还带着……这位是?” “这是济世堂的大夫,花辞树,先前晏倾的伤都是他在医治,不但人长得貌若天仙,医术也十分高明。”秦灼抬手就把人拉来了,这会儿好话不要钱地说,又朝花辞树道:“这是我们大殿下。” 花辞树自然是认得谢无争的,只是他女装时没在谢无争面前出现过,便装作初次相见一般,行了个礼,淡淡道:“见过大殿下。” “不必多礼。”谢无争回了个半礼,又问道:“你们来这是?” 秦灼道:“我听说二皇子伤的挺重,皇上也气得不轻,想着你肯定要进宫的,所以就把花大夫带来了,让他同你一道进宫去,说不定能派上用场。不然你一个人去,有些心脏的,还觉着你是去看笑话的呢。” 这也不是她想得多,而是王皇后和二皇子党铁定会这样觉得。 谢无争跟那些人打交道多年,自是最清楚不过,当即道:“阿灼想的真是周到,只是……” 他看了花辞树这么个大美人一眼,有些为难道:“且不说父皇,单说宫里的皇子公主们也一向只让太医看诊,花大夫去了只怕也沾不得手,何况是我带去的。” “这不打紧。”秦灼早就想好了,“能上手去看诊最好,不能的话只走个过场,也足够显得你有心了。” 花辞树心想着方才这人在路上同自己说的话,心道:说好的让我去踩二皇子一脚解恨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