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灼刚想开口喊他。 怎料,一旁的萧婷抢先道:“颜公子!外头风雪大,你出来作甚?快些回去歇着吧。” “听到些动静睡不着,便起来看看。”花辞树说着,又咳了几声,“公主和秦小姐这是?” “我爹爹受了伤。”秦灼怕三公主再开口把人给送回屋里去,连忙开口道:“眼下也不便多颠簸,就先来借公主的屋子一用。” 她说到这里,心下有些奇怪,为什么花辞树一个质子会住在三公主对面的屋子里。 且不论两人的身份如何,光说男女有别,负责住行的官员也不该这样安排啊。 可此时秦怀山昏迷不醒,秦灼一心都在她爹爹身上,也顾不上琢磨这些。 紧接着又问花辞树:“听闻颜公子多年体弱,一日也离不得大夫,此行可带了医者来?若有,还请他为我爹爹诊治一番。” “我身边有个药童随行。”花辞树喊了他的小药童出来,一边走上前来,一边道:“我自己也算久病成医,秦小姐若不嫌弃,让我为秦二爷看看,如何?” 秦灼连忙道:“那自然是再好不过,有劳颜公子了,快请。” 她自是知道花辞树医术高明,比那几个围着皇帝转的太医靠谱,可那他另外一个身份,在三公主等人面前还得藏着。 两人默契十足地对着戏。 一旁的萧婷道:“那快把秦二爷抬进屋里去。” 三公主使唤着禁卫军做事,花辞树紧跟着入内而去,秦灼刚要迈步入门,忽地被秦灼伸手拉住了。 秦灼有些诧异,“公主这是作甚?” “颜公子这人一贯好心,若是他治不好秦二爷,你也别跟他急,要知道他也是好心来帮忙的。”萧婷朝屋里看了一眼,很不放心一般嘱咐秦灼,“本公主会想办法帮你找别的大夫来的。” 秦灼道:“公主放心,我还不至于这么不讲理。” 反倒是看着活泼调皮心又大的三公主,为别人想得这么周全有点不寻常。 萧婷看了秦灼一眼,“你以为你是什么讲理的人么?” 秦灼正色道:“不是我觉得,而是我真的挺讲理。” 萧婷不同她说话了,纠结一二后,还打算进屋去。 “公主。”随行的嬷嬷喊了她一声,“贵妃娘娘吩咐了,让您马上过去,这已经耽搁好一会儿了,可不敢再晚了。” 萧婷闻言,不得不放弃进屋的念头,转而吩咐屋外的侍从们要听秦灼和颜公子的吩咐,要什么缺什么都马上去弄来,实在弄不到的再去找她。 说完这些,三公主才带着一众人走了。 秦灼转身进屋,帮忙抬人的两个禁卫军正把秦怀山抬到榻上。 他们把人放下之后,就过来朝秦灼行了一礼,离去了。 偌大个屋子里,灯火通明。 尚有两个侍女在屋里等着吩咐做事。 花辞树像是体弱难以久站一般,扶着床柱坐在床沿上,低声吩咐侍女:“去打盆热水来。” 两个侍女应声去办了。 屋里一时间,没了外人。 花辞树的药童把药箱搁在一旁的小案几上,小声道:“公子,您在皇室面前隐藏多年,若是因今日之事被人察觉您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只怕要大祸临头……” 花辞树闻言,面露不悦,皱眉道:“说这么多作甚?没事做就出去!” 药童不敢再多话了,帮着打开箱盖,老老实实退到了一旁。 “我说了,让你出去。”花辞树沉声道:“给那两个侍女找点事做,别让她们进来打搅。” “是,公子。”药童不敢再多话,低着头退了出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