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怎么测试?”豹哥脸上的刀疤泛起渗人的红色。 丁小虎知道:如果说得好,一切都有挽回余地;如果说的不好,今天可能真的走不了了。 他盯住豹哥的狰狞面孔,斜入鬓角的刀疤述说着往日的恐怖。 可以断定的是,刀疤刚刚产生的时候绝对一刀见骨。若是再往上零点五公分,就算不死,也得变成独眼海盗。 刀疤从何而来不为人知,正如豹哥的身份无人知晓。 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这条刀疤的主人,早已把生死看淡。 要不然他不会喜欢盆景。 正如屠夫只会磨刀,不会对绣花产生兴趣。 豹哥就在绣花, 他是绣花高手, 天井里的几十盆老树桩说明了一切。 沉吟良久,丁小虎说:“气脉在表皮间断断续续,树叶的绿色就会变淡,现在这棵树就是这种情形。如果不及时对症治疗,我敢保证三五天之内,气脉之伤将会潜入表里。到时候树身纤维吸收不到营养,顶端的枝叶将会进一步枯黄卷曲。到了那个时候再不进行对症治疗的话,再过上三五天,气伤进入古树肺腑,病就更难治疗了。” 略作停顿,丁小虎让豹哥去摸古树的舍利枝。 他说:“能感觉到轻微的毛刺和树身的不平整吗?” “嗯。”豹哥从鼻孔里应了一声。 “这种舍利枝并非古树生而有之,也不是经历过雷劈天火自然形成的鬼斧神工。是工艺师人为喷火多次烤磨而成,豹哥我说的对不对?” “继续说。”豹哥的脸阴沉下来。 这次不是用鼻孔答应了,而且豹哥的手在树干上来来回回摸了好几下。 丁小虎心里面有了底,他继续说道:“经过反复烤磨的舍利枝,应该光滑平整才对,摸上去怎么反而有了毛刺感呢?” “原因很简单,就是打磨舍利枝的时候过度扭曲,伤了千年古树习惯了九百多年的气路。” “如果我判断得没错,这棵古树桩在一百八十年前动过一次超大型的烤磨造型手术。”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