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气脉内伤就是那个时候留下来的。” “而且,近半年来,这棵树桩接连遭到破坏。具体的破坏时间大致可以分为三次,一次是一百五十天之前,一次是九十天之前,最后一次就在今天早上。” 丁小虎越说越快,说到最后,他抓住豹哥的手,痛心疾首地说道:“你是行内人,为什么要这么做?树命关天,这棵老树桩好不容易熬了九百多年,想用你的手毁灭它吗?” “咝……” 豹哥倒吸一口凉气,接连后退两三步,稳住身形惊问道:“小兄弟,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这棵树是我从倭子国德川幕府的后人手里买过来的,主干舍利枝是一八四零年春天造的型。到现在正好一百八十一年,和你推测的年份仅仅一年之差。” “兄弟,你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你说的半年之内三次改动,日程也是毫厘不差。” 豹哥越说越激动,这几天他发现古柏盆景顶端的枝叶开始小面积泛黄,以为是正常的新陈代谢,所以做过简单的修枝,并没有往深处想。 他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亡魂,十年前带着故友的女儿来到黄泥镇,只打算种树养草忠人之托,在虫叫鸟鸣中了此残生。 百分之八十的心血倾注在满院子的树桩盆景里,尤其是这棵龙柏古树,最是他爱不释手的东西。 “呵呵呵,我们村牛大壮是郭橐驼的后人,祖宗十八代种树为生。平时经常来我们家蹭饭喝酒,我就向他讨教经验,再把从上古医书里悟出来的知识融合进去。所以我不但有能力治病救人,有时候也会顺带给树木花草看看毛病。” 丁小虎搂着豹哥的肩膀子。 鼠须汉子和两个光头手下立马懵逼,柳金水更是张大了嘴巴收不住下巴。 “那我这棵树能不能救?” 关心则乱,此时的豹哥已经被丁小虎彻底折服。 丁小虎挠了挠头皮:“救是能救,但是会耗费不少精力。” “需要多少费用?”豹哥很直接。 如今这年头,做什么事情都需要钱,所以豹哥直接询问。 “不是钱的事儿,豹哥跟我谁和谁啊?给您治树还能问您收钱不成?” “不不不兄弟,这可不是小事。需要多少费用如实告诉哥哥,哥哥这些年多少攒了些家当,十万八万还是付得起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