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王铭看了四宝子一眼:“四哥,喝多了脚底拌蒜不很正常么?” “你见过咱们爷喝多的时候?” 王铭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没有。” “这不就得了,北满坐地炮、北满第一杀手要是让你看见了他喝多,不等于给了你动他的机会么?” 这么一说,王铭也上心了,问题是,看了一眼之后他就不在乎了:“那咱爷还不能放松放松?在这老鸦窝,咱们防谁啊?” 对啊! 防谁啊? 老鸦窝的红党以诚相待,有好吃的先可着你们,一口一个哥的恭敬着你们,你们防着人家?可除了他们,这老鸦窝没别人啊,能防着谁啊。 四宝子也晃悠了几下脑袋:“可不么,防谁啊。” 他也钻进被窝睡了。 这一晚上,北满出来这伙人所住的房间内,鼾声如雷,那呼噜打的,直从棚顶上往下震尘土。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射进屋的那一刻,王铭头一个闭着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喊道:“都醒醒了啊,再不起床红党那些人就该堵咱被窝了。” 四宝子也坐了起来:“起床、起床、起床,到点跑山了,昨儿刚露了脸,今儿千万别迟到,谁他娘的让老子没脸见人,回来我弄死他。” 他的言语还是那么凶狠,却已经没有了血腥气,这群死囚身上的戾气仿佛也让人融化了一样,才几天的时间就变成了普通人的模样。 他们可没念经、没信道、也没拜佛。 许锐锋睡的正香,被手底下这些人的呼喊声吵到了以后,故意翻了个身。 四宝子等人立即闭上了嘴,开始用眼神威胁,没多大工夫,屋里就安静了下来。 许锐锋觉着,他能睡个安稳觉了,结果…… “你们干啥啊!” “大早晨起来就拎着枪堵门,有病吧!” 拎着枪堵门? 许锐锋一下就从床上弹起,伸手摸了一下右手手腕下的博查特,枪还在让他放心了不少,穿着褂子就往外走,根本不管硬睁开眼睛的干涩。 好家伙,一出门可不得了了,那些红党的战士们一个个精神抖擞,背着枪在门口站军姿,老马就坐在门口房檐上…… “老许啊,弟兄们都准备好了,咱出发吧?” 出发? 出什么发! 往哪发啊! 正琢磨期间,昨夜喝醉后的话一股脑的出现在了脑海里,他回忆着喝醉以后的自己大包大揽的应承老马说道:“你放心,老陆家的布我一定给你们弄回来,我不能让弟兄们连件换季的衣裳都没有!” /77/77858/26235923.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