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妙接过令牌随后将其紧紧攥在手中,她眉眼颤抖着,隐约可以瞥见一汪泪光。 她是棠公子的忠犬,从未奢望过名分。 但不奢望不代表不渴望,她只是将那近乎发了疯的渴望深藏于心底。 如今令牌在手,质感冰冷坚硬,这就是实打实的名分。 李棠伸手摩挲着秦妙的头顶, 他一直都是个好主人。 “对了,离护卫的怪病……” 秦妙想起了这茬事。 “没事,我已经给他寻了个方子,想必药到病除。” 李棠回道,确实是“妖”到病除。 他将卷宗整理好,随后交给秦妙保管,自己则站起身。 “公子打算回去了吗?” 秦妙问道。 “打算再逗留一会儿, 对了, 我之前安排在义庄帮忙的徐姑,她怎么样了?” “她啊,我让她在账房敲算盘,她识字又会算数,账房的活儿对她而言小菜一碟。” 李棠点了点头,对于该安排表示认可。 “其实她也不缺银子花,她那亡夫给她留了不少家底,公子打算去看看她吗?” 秦妙加快手脚,将卷宗存放好后急忙贴在李棠身旁,要为他带路。 实际上她是不放心那个徐姑,那女人虽说年近三十,但完全不显老态,姿色也颇为上乘。 而且她表面上端庄娴静、知书达礼,但举手投足、一颦一蹙之间满是一种禁欲背德的风情。 这人就是天生的狐狸精,妥妥的祸水而不自知,楚楚可怜又撩拨男人的情欲。 恐怕她那亡夫就是被她克死的,秦妙得把好关, 不能让自家公子遭了这殃。 二人来到账房, 徐姑正在核算账目, 手指在算盘上舞得飞快,算珠的敲击声格外有节奏感。 “咳咳……” 秦妙轻咳一声。 徐姑抬起眸子,她太熟悉这声咳嗽了,那位秦庄主总是有意无意找她麻烦,这咳嗽声就是信号。 她看向秦妙,旋即目光偏移,紧紧锁在李棠身上。 徐姑今天穿着一套修身短袖窄袍,下摆裁剪至膝盖处,大腿两侧的袍裙稍稍剪开以方便行动。 她也穿了当下最时兴的丝质长袜,整个人的气质宛如一杯陈酿美酒,一饮辄醉还上瘾。 “棠公子。” 徐姑落落大方地站起身,随后离开柜台,站在李棠面前微微欠身,腿部的线条漏过袍裙的裁口得以完美呈现。 “棠公子伐蛊大捷,你仅仅只是问候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