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饭也吃过了,歌也唱过了,闹也闹过了,水毛毛就带着孩子们返回他们带来的小船。 小宝要给孩子们带上些点心,水毛毛不肯:“自己留着吧,路上得有嚼咕!” 小宝见他实在不收,干脆把船上带的花生米,连袋子一起给抛到小渔船上,又往水大毛和水二毛怀里各塞了一坛子玉米酒:“别让你们爷爷都给喝了,这里面有你们一坛!” “臭小子!”水毛毛笑骂着上了船。 水大毛回头认真看了小宝好几眼。 下午,小宝的喷嚏一个接一个。 肖思宁看着小宝打喷嚏打得身子直抖,瘦瘦的身子就像一根震荡的面条,不禁笑话道:“至于嘛!下水的是我,要受凉也该是我,你打什么喷嚏!” 小宝眼泪都下来了:“我哪儿知道!估计娘亲……啊……嚏!娘亲想我,念叨我呢!你不打,是没人想你!” 肖思宁:“屁!楚元也没……”话没说完,看到楚元和甘来一起看他,改了口:“算我没说!” 就是嘛,人家楚元有甘来想着呢。 小宝这次可真是“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了。 想他、念叨他的人还真不少,就是没有他娘。 水牛湾渡口附近的一个酒馆包间里,贾焱垚正大马金刀地坐着,面前八荤八素两羹汤满满一桌子,确是一筷子都没动。 贾焱垚阴沉着脸,听跪在地上的十几个人说着什么。 这些人都是水牛湾渡口和大汕头渡口的“巡检”。 待终于七嘴八舌地讲完与小宝一行人的遭遇,巡检头头双手恭敬地递上一个布袋子:“帮主,您瞧,这就是刚才说的精盐。” 盐帮帮主贾焱垚看着手下把袋子里的精盐倒出一把、握在手里再松开,盐末很是洁白、松散,没有结块。 贾焱垚示意他把盐倒在瓷碟里,自己伸手捏了一小撮,捻了捻,颗粒均匀,又放在舌尖尝了尝,不苦不涩,咸味纯正。 再亲自取了火折子,把火苗吹起来,炙烤瓷碟的底部,再捻了捻盐末,放在鼻下闻,没有任何怪异的味道。 “这成色比官府最上等的细盐还好啊!”不等贾焱垚下结论,他的“军师”已经忍不住脱口而出了。 “他们说,要拿这么好的盐断我们的路?”贾焱垚满腹狐疑地问。 天气对盐业影响甚大。 去年暴雨频发,盐卤品质改变、晒盐也极为艰难,整个南方的盐产量就都下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