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不知宁嫔是何目的,凤吟晚也不欲轻举妄动,草草同赵太医敷衍两句便回九州香榭去了。 是夜。 月色渐浓,二王府的客厅烛火冉冉,夜听言屈指叩在案上,神色颇为晦暗。 旁侧,夜听雨端着茶,姿态明显要悠闲许多,“二哥,这两日都不见你,你到何处去了?” 身畔的视线闻声抬起几分,开口却是不答反问。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夜听雨兀自抿茶,“放心吧,豫州的折子已经递上去了,今日父皇也去了母妃宫中,此事绝无意外。” 似是早已料到这般,夜听言淡淡“嗯”了一声,片刻又开口。 “那边的东西呢?” 知晓他说的是什么,夜听雨点点头,开口却又有些迟疑。 “已经见到了,只是上头的东西我实在看不懂,二哥,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当真能……” 话未说完便已被打断。 夜听言抬眼看过去,语气笃定,不容置喙,“你只需将东西拿过来便是,其余的,本王自会处理。” 见他神色这般自信,夜听雨顿了顿,心中疑虑当即也散去。 “是,二哥的本事,我自然相信。” …… 原则上是“既来之,则安之”,实则心事满怀,一夜辗转,晨早天色放亮时凤吟晚才迷糊着入睡。 清若来叫了两声,见她未应倒也识趣地退开,只是还未等凤吟晚睡熟,那烦人的拍门声便又要命似的响起。 “谁啊?” 大早上来催她的命吗? 出门正对上夜听云的脸,凤吟晚眯了眯眼,以为是自己睡迷糊了。 正准备退回去,夜听云急促的话便已劈头盖脸砸下来。 “今日早朝父皇和群臣商议战事,说三哥负伤,军中现下群龙无首,委实不是办法,便就近调命了宁嫔的父亲率豫州兵马前去驰援,圣旨都已经送出去了!” 夜听澜的属下都是有点个性在身上的,比如李承焱,比如钱罐,没有他压着,军中确实可能会翻天。 然,凤吟晚消化了半晌才抓到重点,意识一秒清醒。 “你说什么?” 豫州的军营和江州一样都感染了疟疾,士兵还未恢复,宁嫔的父亲拿什么去驰援?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