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谢安宁修长白皙的十指捏起茶盏,眸光晦暗,他轻笑:“太慢了,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毫无人性,抛弃他与娘亲的畜生,迟早有一天,他要将畜生揪出来,千刀万剐,肉喂给狗吃。 君墨染眸子含笑:“再等等吧,终会找到的,多谢师傅救命之恩,我必倾尽朱雀全力去找师傅的仇人。” “但愿如此。”谢安宁微微垂首,随即如一阵风般消失不见。 他回山洞了,许是因幼时过惯了颠沛流离的生活,谢安宁竟躺不惯柔软舒适的金丝床榻,享受不得下人贴心的伺候。 索性,便寻了处山洞,倒也住的自在。 而殿内,君墨染凝望着谢安宁逐渐远去,他将茶盏捏碎成粉末,脸色在烛火照耀下忽明忽暗。 “季逍遥,次次皆你做好人呢。”男子喃喃低语,“连谢安宁都护着你......” 谢安宁这般如狼崽的人,若无很深渊源,不会让他别动季逍遥。 犹记初见,君墨染救下了被追杀的谢安宁,是深埋无人知的棋子。 谢安宁那时,因偷了一户江湖中赫赫有名的恶霸的银子,被追杀,伤痕遍布。 听谢安宁说,他每每月圆十五夜时,便会虚弱如鬼。 君墨染救下谢安宁时,恰恰是月圆十五夜。 “罢了。”思绪间,男子猛然笑了笑,如夜间的鬼魅,他话锋一转,“谢安宁的仇,便是一个最好的武器。” 翌日清晨,凌霄国右丞相府内,秦聘婷与沈明月惬意躺在摇椅上,吹着晚夏的风。 “明月,你这么厉害,沈府定然以你为骄傲吧?” 秦聘婷似不经意间问着,她自幼热爱舞刀弄剑,却未施展开来,凌霄众人皆道,右相嫡女不学无术,娇纵万分。 虽爹爹未曾苛责过她,可她过意不去,明月什么都会,年纪轻轻便天下闻名。 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沈府现如今亦然是位高名重,虽无实权,可在四国乃至天下,皆是人人尊崇的。 “嗯,我是他们的骄傲。”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