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刚刚诞生的孩子、那么天真无邪、怎么能活活摔死? 当她看到自己的母亲被欺负时、她又是何等无助、痛苦?” 楚惊帼的每一个问题,都直击人的灵魂。 现场众人已经傻了。 光是从楚惊帼说的那些话里,他们已经想象到了那血腥的一幕。 杀产妇、杀孩子,这就算是条狗也做不出这么恶毒的事情啊! 帝深怎么会做的如此恶毒? 楚惊帼怀里的小奶娃、似乎也想到了那一幕,软萌萌的脸上满是后怕,不断往楚惊帼怀里缩。 楚惊帼抱着她、继续道: “你杀害不成,便将满身是血的我们关在杏寒院,不给我们一粒米、一滴水、任由我们自生自灭。 你知道那十日我们是如何过来的吗? 我们靠草纸煮成草浆为生,我和孩子睡在满是鲜血的床上,没有取暖的被褥、只能相互依偎。 你最爱的楚怜儿、还进来毁了我们赖以生存的草浆、泼了我们满身冷水! 十天时间,纸浆为生、饥寒交迫、挨饿受冻、命悬一线! 这一切、是你能弥补的?你又如何能弥补?” 字字清丽、掷地有声! 帝深大手已经紧握成拳头,胸腔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那时候他没有将她放在心上,并不知道她过得如此凄惨。 她总是风骨傲然,他还觉得她过得很是恣意 楚惊帼忽然从衣袖里拿出一个小药瓶问他: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固体葡萄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