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贺云初猛地清醒,从桌上抄了挑烛心的棍子,攥在手里,缓步过去。 烛火亮堂,窗外人影攒动,枝丫摇晃。 窗棂被推开一条缝,紧接着,一只手探进来。 骨节修长,君子如玉。 不可能是偷盗贼。 贺云初松了口气。 紧接着,她瞧见白天见过的那张脸—— ‘容锦’。 卫司韫的视线在她肩头逗留了一下,而后钻进来。 四平八稳地落了地。 “你怎么来了?” “伤口怎么样?” 几乎异口同声。 贺云初诧异:“你看见了?” 卫司韫点头:“在街角。” 想必是身份原因,不能抛头露面。 贺云初识趣地点头。 想起对方身上还有伤,她道:“不是约两日后,你过来有事?” 没事,但就想来看一眼。 卫司韫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这样。 但在远处看见贺云初栽倒的一刻,他莫名觉得自己有些异样。 这与休妻当晚,本着责任来确认贺云初的生死不同。 更多的,卫司韫想知道,在红衣的掩盖下,贺云初流的血究竟多不多。 沉默半晌,卫司韫答道:“换药。” “......”贺云初无语,大哥你家是没人了么? “这伤不能叫旁人知道。” 似乎知道她想什么,卫司韫找补了一句。 是借口,也是实话。 贺云初心思一动:“听说你是二皇子的陪读?” 卫司韫未答反问:“你对二皇子感兴趣?” 贺云初心说什么跟什么。 但是她如今的处境,源头都是因为草包太子的休书。 所以她不介意给太子登基的路添添堵。 索性她点点头:“挺有兴趣的。” 卫司韫:“......” 他说:“只是陪读,不熟。” 这话乍一听有些冷然。 他说的是实话。 容锦虽是卫司闫的陪读,但卫司闫对他并不信任。 他越是这么说,贺云初越觉得俩人势必有牵连。 但是涉及党派之争,自古就是忌讳。 她道:“我懂。” 卫司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