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走近了,看清贺云初身上的狼藉,他狠狠皱眉:“你怎么弄成这副鬼样子?” 跟在后头赶上来的媚儿,紧张地在房间环视一周。 而后目光落在床幔里头,冲贺云初比了个松口气的姿势。 贺云初让她先出去。 撑着精神披了件衣裳,她冲卫司闫道:“二殿下,还是出去说话吧,我这几日病着,房里病气重。” “你是病了?那这衣裳上的血怎么回事?” 贺云初也不隐瞒:“被人刺了一刀。” “谁?”卫司闫一听,立刻皱眉:“你可不能死,你死了谁给我治病,从今日起,本皇子给你派十个亲随跟着。” 贺云初:“......不用了吧?” 卫司闫财大气粗,却不是商量的语气。 他着实看着这女人脸上一脸病气,太过碍眼了。 “你床上有什么?谁大白天放床幔的?” 贺云初嫌他聒噪:“自然是怕光。” 卫司闫不信,这床幔里头被子高耸,他怎么觉得像是有个人? 狐疑中渐渐步步逼近。 贺云初慌了神:“殿下,女子的闺房,你这么好奇做什么?” 可不能叫他发现容锦。 二皇子虽然二,可他后面还有个皇后。 郁慧弥看着不是个蠢人。 若是容锦稍有不慎在她面前露头,皇后将苗头对准容锦,那就玩大了。 虽说太子韫名声不好,但是郁慧弥也好不到哪去。 这些天家皇室,最好一个都别惹上。 她如今身份又是前太子妃,容锦跟她呆在一起,难免会被传些流言蜚语。 见她阻挠,卫司闫有些生气:“不能看?” 贺云初点头,神情坚决:“殿下,找个茶室谈吧。” “你藏男人!”卫司闫果断道:“不是男人的话藏着做什么?” 这人简直无理取闹。 “是或不是跟殿下都没有关系吧?” “怎么没关系?”卫司闫气得脸都红了:“你们琉秀坊不是、不是不玩娼妓那一套了么?你!” 贺云初药劲上来,浑身无力。 偏偏卫司闫要在这胡搅蛮缠。 她胸口刚才对‘容锦’憋着的气,此刻蹭蹭蹭往上冒。 “我说殿下,我一跟您没有男女关系,二也不是您往日的兄嫂,三不是你的嬷嬷婆子,你管我房间藏了什么,你出不出来?!” 这么一段泼辣的词下来,竟然将卫司闫说愣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