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但他从小养尊处优,宫里除了卫司韫,没人敢跟他唱反调,反而反骨上来。 “我就要看!” 说着便要扑过去扯床上的被子! 贺云初恍然有种自己被捉奸的错觉,卫司闫太理直气壮了,令她觉得自己好似藏了个奸夫在床上。 “你住手!”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从架上猛手抽了那尊绿如意。 ‘啪’,一击下去。 正中头部! 卫司闫缓缓转身,眼中带着巨大的难以置信:“你、你敢——” 话未说完,整个人瘫软在地。 “......” 贺云初举着绿如意,扔也不是,继续握着也不是。 倒是床上的卫司韫轻松掀开了被子,落地时随意一扫躺倒的卫司闫。 他抬手,取下贺云初手中的绿如意,重新摆回架上。 倒显得这绿如意比卫司闫珍贵。 “我怎么办?”贺云初茫然道:“我是自己去自首,还是等着皇后的人来抓?” 打了皇子,少说也要赔上一条命吧? “不会。” 她难得呆傻的样子倒是取悦了卫司韫,他忍笑着道:“他们不敢。” “不敢?还有皇后不敢的事吗?” “他不是求你解蛊毒么?”卫司韫抬了抬下巴:“指望你呢,不会对你下手。” “我是要给他解蛊毒。”贺云初说:“我拿他练练手。” 卫司韫:“......练手?” “嗯,我没有解过,多一个实验对象,多一分把握。” 这次轮到卫司韫说不出话了。 他朝地上看了一眼,二十几年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他觉得他这位胞弟有些可怜。 “那你给我解蛊是为了什么?” 贺云初还惊魂未定,药劲又强,整个人都稀里糊涂的,问什么答什么。 她说:“你不一样,你命苦,都是草包太子的错。” wap. /105/105165/27289844.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