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直到口腔中弥漫浓浓的铁锈味,薄暖阳才似被这味道唤回两分神识。 她身体僵住,牙齿不由自主地松了些,却依然咬着那块肌肉。 “没事啊,”左殿低声哄她,“老公不疼,宝贝儿别怕,老公在这儿呢,一直陪着你,不怕的啊。” 薄暖阳柔嫩的肩头轻轻起伏,她泪珠子大颗大颗砸落。 被她咬痛时,左殿可以视若无睹,但当她眼泪落到手臂上时,那圈带着牙印的伤口,忽然剧烈疼痛。 “你疼疼老公,不哭了,嗯?”他喉结接连滚动,俯身亲吻她眼下的泪珠:“把事情交给我,好吗?” “是我...”薄暖阳的脸颊被发丝覆盖,她鼻音浓重,“是我害死了呼延青。” 如果不是呼延青认识自己。 如果她没有安排呼延青来宁市的行程。 那呼延青就不会撞见赵松石。 “乱说什么!!”左殿嗓音发涩,手指捏住她两颊,虎口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的眼睛,“是不是你说的,若是人人都以自己有苦衷就去肆意伤害别人,那错的,也绝不会是被硬牵扯进去的第三者...” 错的,是那些不敬畏生命的人。 是那些肆意践踏、以为自己可以掌控别人生死的人。 薄暖阳抽泣着,泪水沿着脸颊,浸进男人掌心。 她无力的重复:“呼延青是被害死的。” 左殿闭了闭眼,吁出一口气,等再度睁眼时,他深邃的双眸平静无波,有运筹帷幄的坚定。 “你信我,”他温沉一句,“这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待。” 薄暖阳乌黑的眼睛不断涌出湿意,她盯着他看了好半晌。 忽地。 她扑进他怀里,失声痛哭。 左殿心口疼的难受,她这样哭,怕伤了眼睛,然而这事谁都没想到还有别的可能。 这种可能,太过恐怖,超出了她的承载能力。 - 这天的晚饭,是宁涛带着两个小姑娘吃的,见他们两人在楼上许久没下来,他寻上二楼时,站在门口,恰好听见了一切。 呼延青的事他当时有听说过,但也只知道左家将这新闻压下来,是怕影响到薄暖阳的状态。 他同样震惊。 育儿嫂抱着哭个不停的蛮姐儿出来:“被二少抱习惯了,老半天没见到爸爸,不乐意呢。” “......”宁涛拍拍手,起身把蛮姐儿接到怀中,“我来吧。” 他抱着宝宝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薄暖阳没吃晚饭,她精神耗尽,在左殿怀里沉沉睡去。 等她进入深度睡眠,眉心的蹙起逐渐放平,左殿才小心翼翼下了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