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蛮姐儿的脾气不仅急,还带了些倔,不是他来哄能哭半晌不带停。 左殿下楼时,她一张小脸已经哭到憋红,小小的身体都在发抖。 宁涛满头汗:“这小丫头是我祖宗行不?我给她磕个头行不行?” 左殿不声不响,将蛮姐儿抱到怀中。 也是奇怪,蛮姐儿闭着眼,嘴巴在他身上拱了两下,神奇地止了哭声。 左殿眼皮子动了动,低声问:“瞻哥儿呢?” “刚刚洗完澡,育儿嫂帮他做抚触呢,”宁涛说,“瞻哥儿是一声不吭啊,这俩孩子性格区别咋就这么大。” 说完这句,宁涛欲言又止。 而左殿恍若不察他的表情,只让蛮姐儿趴在他手臂,抱着她在客厅里穿梭。 他垂目盯着小姑娘,嗓音温柔到能滴出水:“你乖一点,爸爸就带你去找妈妈玩,你帮爸爸哄一哄妈妈,行不?” “妈妈心情不好,”他眸子里的光略有晦暗,“爸爸得陪着她,你听阿姨的话,嗯?” 这样来回两分钟,蛮姐儿彻底睡过去。 把她放回婴儿床,左殿走到客厅,低头拨了个电话出去。 是给蒋开化的。 通知他,发现了赵松石跟那个心理治疗师来往的证据。 那个治疗师目前已经回到国外,让蒋开化想办法把治疗师给控制住。 随后,左殿把电话打给了照顾呼延青的管家:“把呼延青在宁市所有能找到的监控都拿来给我...对,包括吃饭、坐车、走路...所有。” 呼延青不喜拘束,在宁市时并没有住在兰水湾,而是选了离医院很近的一家酒店。 据管家说,最后那几天,呼延青没再接受过他们的娱乐安排,都是自己独来独往。 如果她是被人害死的。 那左殿想要知道她包里的那个危险品是谁放进去的,又是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能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 挂掉电话后,宁涛离他很近,压低声音问:“接下来打算做什么?” “从呼延青发现赵松石跟治疗师有关系的那天算起...”左殿目视院外的夜色,“差不多隔了快一个月的时间,你说,赵松石为什么没立刻行动?” 一个月,不管多少话,该说的也说完了。 难道赵松石就不怕在这段时间,呼延青已经把秘密说了出去? 宁涛抓抓脑袋,猜测:“他可能没制定好一个抓不到证据的做案方式?” 左殿双手抄在西裤兜里,漆黑的眸子如死水一般平静。 “在呼延青碰见赵松石后,大概只过了一个小时,”他嗓音很淡,“我就出了车祸。”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