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要解药,还是要本督?-《谋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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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棠似有些察觉了,起了身,便瞧见原本跽坐的软垫上一片水渍。

    她脑海之中轰然一片,差点又跌倒在地。

    情毒,又是情毒。

    这不是第一回了,这是第三回了。

    在驿馆与谢不倾头一回遇到那一次,是第一回;

    在雨花台痴缠谢不倾,主动献身的那一次,是第二回;

    如今这般,乃是第三回。

    明棠只觉得浑身上下处处都热,尤其是太阳穴,几乎是热得发昏,跳动得几欲炸开。

    药性横冲直撞,明棠在角落里缩成一团,欲与情毒抵抗,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想起谢不倾方才跨坐在她身前的模样。

    他扯头冠,墨发一下子倾泻而下,他的目光隐忍不发;

    他拉衣襟,喉结微微滚动,薄汗涔涔,他的动作昂藏攻势;

    他的脖颈微红,他的眼角靡丽,而及他如同拨弄琴弦似的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或急或缓的浪潮,明棠眼都失了神。

    人皆是记吃不记打的,食髓知味的欢愉更是如此。

    便在明棠几乎昏厥过去的那一刻,他微凉的手便已搭在明棠的脸侧,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有压情毒的药,也……有本督。”

    “你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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