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明棠看他,却看不大清楚了。 她察觉不到谢不倾的神色,只能察觉到他的触碰。 指尖较她火热的肌肤凉数倍,明棠被他捏住脸颊,红唇也微微翕张。 谢不倾见她不答唯有目光昏昏,勾唇笑了笑,指腹在她唇上游弋,将晶亮的涎水涂抹开,看着贝齿后藏着的粉嫩舌尖,神色微晦,却并无更多动作,只是说道:“本督也非那乘人之危之人,只叫你自己选就是了。” 明棠长呼了一口气,伸手起来,滚烫的掌心紧紧握住谢不倾的手,从他坚硬的肌骨上汲取些许冰寒,这才有了些清明。 她耐着要从心底深处吐出的轻喘,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谢不倾面上,握着谢不倾指节的手不由得紧了紧,这才哑着嗓音问道:“究竟如何,还请千岁解惑。” 明棠已然是坐不稳了,握住谢不倾的手是为阻止他的作乱,可也不知那情毒究竟是否这般热烈,察觉他的肌骨坚硬,长指粗粝,又想起来此物方才是如何挑拨搅弄地将她逼上云霄,思绪一时间又乱了起来。 谢不倾见她强自压着难受,便将她先拢到自己怀中来。 明棠碰着他,已然是没有一点儿反抗之力,手软绵绵地要推拒他,却没有一丝作用,反而因肌骨的相触而觉得舒服,花了极大的耐力,才控住自己不要如雨花台那一夜往他身上缠。 彼时是为魏烜纠缠所恶,又为情毒所惑,才那般顾不上颜面纠缠于他,如今……如今虽为谢不倾容色所惑,却更不能往他的身上爬,否则日后叫她怎么见人? ——虽说,以谢不倾的性子,也未必会放过她。 却不想谢不倾并未如同方才在房中一样不管不顾,分明是最好占她的时机,他反而不动手,只是将她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叫她也不必一个人蜷缩在地上,这才说起:“叫你选,是因那药也并非解药,只不过能压压情毒,但你的身子不好,这药临时调和来的,不大好用……” 他什么也不做,只在那絮絮说着,明棠却觉得耳边嗡嗡,头回觉得他话太多,聒噪。 意外,失落,荒谬,怒火。 他是解了馋了,却叫她如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