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法国菜的小餐厅被程立包了下来,邀请他们去尝尝鲜。 席兰廷很有原则,没吃,不过餐厅的奶油酱里加了松露,用来抹面包很不错,他倒是颇为赞赏。 而一开始谈之色变的祝禹诚,在程立和云乔的怂恿下,吃了好几个,意犹未尽。 其他人意思着也吃了,没尝出什么好,又说番邦佬可怜,天下山珍海味那么多好吃的,他们不吃,偏偏要吃蜗牛。 下午没地方可去,酒水台昨晚损失惨重,关了大部分;咖啡厅也没开门。 大家吃了午饭回去睡觉。 云乔这一觉睡得特别香甜,然而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人争吵。 她以为是梦里,醒来又听不到了;等她稍微洗漱,又听到了。 推门出来,吵架声更近。 云乔问侍者:“怎么回事?” 侍者要站在这里,不能擅离职守,只得伸长脖子观望:“还不知道,小姐。不过,您家随从过去看了,是头等舱那边。” 云乔又想过去时,席荣回来了。 “是跟大副吵架。那男人的妻子昨晚受了惊吓,从床上滚下来,羊水破了。船医说她胎位不稳,可能会难产,那男人要把船靠岸。” 云乔听了,踮起脚往那边看了眼:“不能用小艇过去吗?” “我们不是在近海,小艇划靠岸恐怕得几个小时。昨晚那么大风暴,男人说天气不好,怕半路上遇到了风暴,小艇翻船。”席荣说。 “那就让船医做剖腹产。”云乔又道。 席荣:“船医不会,他不是产科的。” 云乔:“现在在吵什么,非要邮轮靠岸?” “是的。”席荣道。 云乔:“……” 这不是死脑筋吗? 妻子临盆,船医都说了胎位不正,生不下来,这个时候就该有什么办法用什么办法,赶紧用小艇回去。 不过,海程太远,考虑半路上遇风暴,也算很谨慎。 那位丈夫,估计是个谨慎又霸道的人。 云乔沉吟片刻,对席荣道:“你去问问他们,我能不能过去看看。” 席荣沉吟:“您会吗?” “试试。” 席荣道好。 这个时候,席兰廷的房门打开。他闲闲站立,稀薄光线落在他脸侧,勾勒得眉眼越发浓郁深邃。 他看向了云乔:“回来。” 云乔往回走。 席兰廷声音不高,正好席荣能听到:“你身体还没养好,掺和闲事做什么?有船医在,自然会想办法。”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