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熊的請求-《極品神瞳在都市》
尖廋臉白人像一頭發現獵物的猛獸,手足并用疾沖向三人,別瞧他跑的姿勢怪異無比,但速度卻快得讓人難以置信,轉眼間已經同跑在最后面的劉猛追了個并排。
嗷!尖廋臉白人倏然轉過頭來嘴里發出一聲獸嚎,一雙狹長的眸子惡狠狠的盯著劉猛,嘴角處竟露出兩顆森白獠牙,這家伙是個獸化基因戰士,還是那晚從皇普蘭刀下逃生的狼人,這家伙記住了她的氣味,有時候狼鼻子比狗鼻子還靈光。
這狼人故意對劉猛嚎上一聲,為的就是讓對方心生膽怯,但他怎么也想不暴熊劉猛根本不將這種威脅放在眼內,手臂一伸好像劃槳般掃向身旁的狼人。
嗖!那尖廋臉白人瞳孔中出現了一只粗壯碩大的熊掌,夾著一股沉悶的風聲拍向他頭頂猛拍過來,沒等他緩過神來已經拍到了腦門頂上,這家伙再趕緊將頭往下一低,側身就是一個翻滾,大熊掌貼著他腦瓜皮一掃而過,銳利的勾爪噗哧一聲帶走了一塊巴掌大的頭皮,如果這廝低頭的速度再慢上半秒肯定連頭蓋骨都給他揭掉一塊。
嗷嗷——尖廋臉白人痛得發出一陣不似人類的哀嚎,就像一條被痛揍了一頓的惡犬,然而就在他倒地的當口,劉猛已經頭也不回的跑遠了,他全力奔跑的速度倒也不慢,竄出不到兩百米就追上前面的三人。
程冬弈領著三人一路狂奔,身后的黑西裝窮追不舍,有幾個在追逐的過程中已經掏出了手槍,轉過一個彎道前面的人行天橋遙遙在望,坐在房車內的光頭男從后視鏡里看到了四人,趕緊發動車子吱呀一聲倒了過來,然而拎著皮箱的何尚卻被甩了三人身后。
何尚手里的皮箱裝著信仰之手和那尊世界賭王金像,這東西他是無論如何也不舍得丟的,原本他體力耐力都不及三人,拎了個裝滿黃金的箱子就更慢了。
程冬弈猛的一回頭,看到兩名黑西裝已經持槍蹲了下來,槍口正對準了何尚脊背,大驚之下一個飛縱躍起兩米,腳下連續兩記飛踢橫掠過去,護身罡氣隨念發出。
舉槍的黑西裝突見有人凌空縱起,條件反射似的抬高了槍口,就在這電光火閃的瞬間,程冬弈單手拔出了腰間的m7軍刺,雙腳正落在了何尚身后,幾乎是在他雙腳落實的一刻,黑西裝扣動了扳機。
呯呯呯呯——
四顆子彈無差別射向程冬弈胸膛,如果他閃身躲開身后的何尚定會被射中,他將胸一挺用身軀擋住了好兄弟后背。
奪奪——子彈穿透護身罡氣,但速度也隨之減緩,程冬弈雙瞳一縮揮動手中的軍刺橫掃向了襲自胸前的彈頭,叮叮!四顆彈頭被一掃而落,看清楚了這一幕的黑西裝頓時傻了眼,軍刺擋子彈,這輩子可是頭一遭見到,舉槍的兩個家伙甚至忘了再扣動扳機。
人家連子彈都能擋住,還扣個屁么?就在這傻眼工夫房車已經開到了四人身旁,皇普蘭同劉猛第一時間鉆進了車里,何尚把皮箱往車里一撂,也鉆了進去。
呯呯呯——
猛醒過來的兩個黑西裝不死心的扣動了扳機,一波彈雨照著程冬弈周身灑落,不過這一次他不會在傻乎乎的呆在原地做靶子了,腳下滑步閃身躲開了所有子彈,任它們射在防彈車身上。咔咔!打空了子彈的手槍發出一陣脆響,兩名黑西裝眼睜睜的望著那位神奇的賭王鉆進了車內。
這群黑西裝是特工跟特勤組的混合,其實剛開始他們并不確定程冬弈跟那群盜走天神三角的華人有牽連,一切皆因為這位華人賭王表現得太過搶眼,就派了幾個人來監視,沒想到卻有了意外的收獲,這位神秘的賭王先生似乎存心要避開他們的耳目,于是就調集了更多人手來玩守株待兔的把戲,最后賭王顯示出來的強橫實力讓他們所有人都呆了,只能在他們離開后掏出電話匯報!
房車一路疾馳,當車子行駛到麥卡倫機場北面的大道上時程冬弈接到了一個電話,是郭桑昆打來的,他現在已經乘飛機回到了緬甸,是特意打電話再次表示感謝的,兩人閑聊了幾句就掛上了電話。
何尚拎著那只差點讓他丟了小命的大皮箱湊了過來坐下,把箱子橫放在膝蓋上打開,笑瞇瞇的說道:“老大,你瞧瞧這個,劉瘸子送來的,嘖嘖!好東西啊!”這貨一邊咂嘴一邊伸手從箱子里掏出個小絨布袋子,口朝下往箱子里一倒,嘩啦!出來一小堆亮晶晶的鉆石,還有一張黑色的金屬片,不對,應該是一張瑞士銀行的卡才對。
程冬弈瞟了一眼箱子里的鉆石,伸手拿起了那張銀行卡,他知道這些鉆石遠不如銀行卡的價值,最多算是些格外附贈的小禮品罷了。
“瞧你那財迷樣,喜歡就隨便挑,別跟我客氣。”程冬弈把銀行卡放進皮夾子,隨手拿起兩顆鉆石塞進了光頭司機后頸窩,那司機早就從后視鏡里看到了那些亮晶晶的鉆石,說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現在有兩顆進了后頸窩心里那個美啊!能收兩顆鉆石被彈了這滿頭的包也值了。
“謝謝老大!”光頭司機跟何尚居然異口同聲的道了聲謝,一個是收了鉆石,一個是準備往挑幾顆往兜里塞,這聲謝也該。
程冬弈點頭一笑,上前拍拍劉猛肩膀道:“上山打獵見者有份,你也挑幾顆亮石頭,就當是給你的零花錢了。”
劉猛這跟班還是相當不錯的,程冬弈對這條實誠漢子頗為欣賞,幾顆鉆石就當是這兩天跟班的勞務費了。
“老大,鉆石我不要,但我想求你件事情。”劉猛現在對程冬弈的身份多少有了些了解,一直以來他心中都埋藏著一個念頭,真希望這位神奇的老大能幫他一把。
程冬弈心情大好,笑著說道:“有話就說,老爺們說話吞吞吐吐就是醬油了。”
劉猛一咬牙,從口袋里掏出一張折得四方四角的小紙片捧了過來:“眼瞅著快清明了,我想請你回去后幫咱死去的家里人燒點紙錢,這上面是公墓的地址。”說到最后這位硬如磐石的昂藏漢子眼圈兒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