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上了車-《極品神瞳在都市》
一天忙碌的學習終于過去,程冬弈很長一段時間沒有上過整天課了,今天算是正兒八經的做了一回好學生,不過有件事兒懸在心尖尖上不上不下,就是該怎么跟江思雨解釋塔娜的事情,中午好不容易搞定了烈性如火的郭老,吃完飯出去的時候江大警花已經走了,靜下來一想就感覺有些頭痛。
欠下幾份沉甸甸的情債,是男人爽過后都會感覺無奈,負責是必須的,問題是這手心手背都是肉事兒解決起來還真難!
程冬弈回到家上樓洗了個澡,腦子里還不時浮動著江思雨那幽怨的眼神兒,心里一陣悸跳,掏出手機翻查了一下號碼,居然發現沒有任何女人的電話號碼,微愣了一下就明白了過來,這世界上不吃飯的女人或許還有幾個,不吃醋的卻一個都沒有,這話不知道是誰說的,忒有哲理。
幸好舊手機還在,程冬弈走到監控室取來了手機,發現新手機還不如舊的好用,索性還是用回以前那臺,不過把新手機上的來電轉接一下就行,反正知道這號碼的基本上都知道老手機號碼,他做人還是比較懷舊的。
拿著舊手機在掌心擺弄了一下,突然嘀嘀一響,收到一條來自江思雨的短信:冬子,我在家等你,想你了!
多么讓人心動的字眼,一個男人如果在等一個女人說明他期待會發生點什么,要是一個女人在等待一個男人那就一定會發生點什么,這道理正常人都懂,程冬弈心頭一跳,趕緊從床下找出張天下第一老賊送的面具貼在臉上,略收拾了一下背著書包就往外跑。
下了樓剛巧碰到曾嫂在拖地板,乍見到這個胡子拉碴的中年人從樓上火急火燎的跑下來她可嚇了一大跳,麻起膽子將手中的拖把一抬擋住了程冬弈的去路。
“你是誰?胖墩!”曾嫂一邊用拖把擋住這個不速之客,一邊轉頭沖趴墻旮旯里睡大覺的胖墩喊了一聲,這時候家里有狗才是最能壯膽的東西。
胖墩懶洋洋的站起身來,搖頭擺尾走到程冬弈腳邊偏著腦袋磨蹭兩下,又轉頭望著一臉緊張的曾嫂,張開嘴很夸張的打了個哈欠,好像不滿被無端端打攪了美夢似的。
程冬弈苦笑著伸手摘下了面具:“別緊張,是我,戴個面具出門方便。”曾嫂這才看清楚不速之客的相貌,原來是小東家在故弄玄虛,她松了口氣,抱歉的笑了笑放下了拖把。
“嚇了我一跳,還以為是你帶那個冒失鬼來了,不過話說回來,這面具夠真的……”曾嫂還在嘖嘖稱奇,程冬弈已經重新戴上面具走了出去,去車庫直接開上了那臺的士,這車夠低調,湊合著用吧!
車的來歷不用理會,只要路上不出問題就行,程冬弈不在意這些,驅車一溜煙往前跑,現在他一門心思想的是跟江大警花解釋一下那封信,如果能躺著解釋那就更爽快了,解釋不通都要用那啥通了她!
過了前面的十字路口左拐一條街就到江思雨住的小樓了,過十字路口碰上個紅燈,停下來摸了根香煙出來點上,剛抽了兩口就黃轉綠,方向盤一打把車來了個左拐,剛駛進那條側街不到兩百米,一旁的巷子口呼啦一下沖出來一條纖細的人影,二話不說直接拉開車門鉆了進來。
“快開車,我給你錢,很多錢……”
程冬弈看到上車的是個少女,而且還是個熟人,這不是附屬醫院跟自己一起抽過香煙的小護士么?轉眼往那條巷子一瞅,只見一群膀大腰圓的男人叫囂著追了過來,為頭的魁梧漢子身高在一米九開外,膀大腰粗一臉橫肉,標準的惡人形象,這人好像也在哪里見過似的?對了,這家伙以前是在江大后面那個露天燒烤廣場打混的摩托黨頭子,叫啥來著?
“大叔,我求你快開車行嗎?甩掉了這幫人我給你五十塊……不,一百……”小護士急得滿頭大汗,一個勁催促程冬弈開車,眼看那群兇神就要追上來了,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程冬弈還在回憶摩托黨頭子的名兒,忽聽得小護士一陣如哭如泣的催促才猛的回過神來,轉頭皺了皺眉道:“你叫什么名字?好像在附屬醫院見過。”
少女恨不得一口吐沫噴在這位腦袋少根筋的大叔臉上,苦著臉哀求道:“大叔,我求你快開車行嗎?我叫沈燕,先開心啊!求你勒。”
“沈燕?這名字不錯。”程冬弈低聲自語了一句,這才不緊不慢的發動了車子,巷子里拔腿往外沖的漢子們也發現車內的沈燕,還隔著近十米遠就哇哇叫喚起來。
“前面的老小子聽著,敢開車老子弄死你!”沖在最前面的魁梧漢子腳下加勁往前沖,嘴里還一邊高聲喝罵,右手往后腰上一拍居然被他摸出來一柄鐵尺,如果換成其他司機早就趕沈燕下車了,這年月明哲保身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根本不會在意別人的生死。
呼呼——
兩塊橘黃色的板磚突然沖漢子背后飛了出來,呯呯兩聲全砸在了的士車上,有一塊還砸中了玻璃,雖然沒有馬上爆開但表面多了幾圈呈輻射狀延展的裂紋。
就在車子被板磚砸中的瞬間,程冬弈終于想起了魁梧漢子的名字,張德利,一個很久以前被唐國斌打成果凍的家伙,記得那晚就在江大圍墻外的四毛燒烤檔,這貨啥時候混到對一個小護士窮追不舍的地步了?
“大叔!快開車號碼?我給兩百,不,三百也行啊!”沈燕還在央求,可程冬弈卻沒有開車溜走的意思,原因很簡單,這車可不能讓這幫家伙白砸了,該賠的一定要賠。
程冬弈猛的回過來說道:“你就留在車子里,我下去問他們要修車的錢。”說完在小護士目瞪口呆的表情中打開車門走了下去,既然用板磚砸壞了車子,那就得賠。
張德利見司機下了車,不由得一陣暢快,心說,人都是他媽欺軟怕硬的角色,兩板磚砸過去比喊破喉嚨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