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樂渡厄掌-《極品神瞳在都市》

    現在的程冬弈已經化妝成了一個中年大叔,國字臉青胡茬模樣挺猛,就是穿了一套不相稱的白休閑裝,看起來有點扮嫩的嫌疑。

    張德利根本沒把這個傻乎乎的面的司機放在眼內,他手臂一抬用鐵尺指著站在對面的程冬弈喊道:“城西了難公司德利哥辦事,識相的滾開。”

    這廝現在張口就抖牌子喊口號那叫一個威風,全因為傍上了一條粗大腿,江城地下勢力的扛把子張七耀,自從加入了七哥了難公司張德利活得比過去滋潤了十倍,名頭也跟著響亮了十倍,張口就把萬兒報上,這些個面的司機沒有不知道了難公司的。

    按理說只要抬出了難公司的名號面的司機沒有不嚇得哆嗦的,眼前這個扮嫩司機好像有點與眾不同,杵在那跟棒槌似的一動不動,張德利瞧著心里一陣火起。

    “滾開,砸碎你幾塊玻璃算運氣,再不滾老子讓人把車給你砸咯!”張德利牛眼一瞪,沖上前伸手推向程冬弈胸口。

    啪!觸手處一空,仿佛推上了一張滑不溜手的鱔魚皮,張德利身子往前一撲,不知道為什么卻好像撞上了一堵無形的墻壁,前沖的身子反而往后彈開,踉蹌了兩步才站穩了身子,反觀那司機抱著個肘子一動不動,臉上看不出那怕半點情緒波動。

    張德利心頭一凜,腦子頓時清醒了過來,暗罵道,娘個腿兒,難怪這家伙敢做出頭鳥,原來還是個練家子,老子就不信十來號兄弟做不翻你。想到這里他轉頭朝身后兩個牛高馬大的混子使了個眼神,那兩個家伙會意的點了點頭,從后腰抽出兩根帶彎頭的水管沖上前來,二話不說掄起手中的水管就朝程冬弈腦袋上招呼。

    這兩人力氣不小,水管子砸下來帶著一股子風聲,普通人挨上一下非頭破血流不可。

    程冬弈不閃不避,雙掌端到腰間微微側翻,他并不是有意裝熊,而是想借著機會試驗一下渡厄掌法第一式的威力,瞧瞧這招不傷人的掌法到底溫柔到什么程度,就在水管罩頭那一瞬間,雙掌一豎起飄飄然拍向兩個混子胸口。

    啪!啵——兩根水管不偏不倚磕在程冬弈腦袋上,不過在離他頭頂還有兩寸距離的地方詭異的停了下來,兩個混子感覺手臂一沉,胸口同時被兩只大巴掌結結實實印上,蓬蓬!兩聲悶響自被拍中的混子身上傳出。

    讓包括程冬弈在內的所有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被一掌心歸菩提擊拍中混子渾身衣褲皮帶被四散迸射的氣勁瞬間震成了手指蓋大小的碎皮碎布,連一塊大過指甲蓋的都沒有……

    兩個牛高馬大的混子還保持著用水管磕在程冬弈腦袋上的姿勢,人卻已經光吧出溜了,最搞笑的是左邊那家伙肚皮上還紋了一只機器貓,生動活潑的向遠方的夕陽招手。

    程冬弈也呆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掌心歸菩提拍出居然會出現這么歡樂的一幕!

    心歸菩提果然不同凡響,那兩混子毫發無傷,可惜全身上下見了陽光,正如佛語有云,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程冬弈悟了,這一刻他徹底明白了為什么渡厄掌法會有渡人自保的說法,第一掌就把人拍成了剛出世的嬰孩狀態,第二掌和第三掌不知道會有什么歡樂的效果出現呢?期待啊!滿心期待。

    渡厄掌法,不傷人不害命,把人老臉嫩臉一股腦兒丟個干凈,除了當和尚尼姑這輩子很難見人了,這不就是渡了么?

    “啊呀!”兩個混子臉皮再厚也經不住這樣個丟人法,趕緊把手里的家伙一撂往后跳,那滑稽的模樣讓程冬弈樂得哈哈大笑,這哪里還是打架,分明就是耍流氓嘛!

    “哈哈哈!誰再上來試試?”程冬弈一邊大笑一邊抬步向前走,包括張德利在內的所有混混現在都不約而同的用手捂住了衣襟緩緩后退,手中的家伙一齊指著眼前的怪物魔術師。

    不怕水管子砸,拍一下就能把人衣服褲子全拍沒了,這種手段在場的混子們誰也沒見過,很自然的把程冬弈的身份定義成了魔術師,怪物魔術師!

    “上,用管子刀剁他丫的,被扒了衣褲兄弟們勻。”張德利一咬牙惡狠狠的喊了一聲,三個手持水管的混子哇哇怪叫著沖了上來,管子頂端鑲著一把明晃晃的殺豬刀,對著程冬弈手腳一通亂剁。

    蓬蓬蓬——

    掌影疊疊,三個沖上前的混子肩膀上各中一掌,只覺得眼前一花身上一涼,手中的管子刀全部剁在了空處,同時他們身上也空了,連皮夾子鈔票都震了個粉碎,除了金屬物件和手上的管子刀外連塑料打火機都被直接爆成了渣,趕緊捂著雀一回頭,神情不禁得一愕,天啊!所有混子包括張德利在內全都光吧出溜了……

    程冬弈腳踏鬼影步在巷子里飛快遛達了一路,除了那兩個早光了的混子外不分彼此都賞了一掌,心歸菩提果然是渡人不倦的神奇掌法,也不知道當初達摩祖師是怎么突發奇想創出來的,人才啊!絕對的人才。

    他還發現渡厄掌法不僅能快速除衣抹褲,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無差別,不管你拍中了對方那個位置都可以收到同樣可樂的效果,那怕是拍在人腳指頭上效果分毫不差,用一句自創歇后語形容,那就是送孩子去幼兒園過年,全托(脫)。

    “哇呀!我的娘,快跑啊!”不知是誰扯著嗓子高喊了一聲,所有混子一齊捂前不顧后的撒腿就跑,連手上的家伙都胡亂丟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