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轰,一发APM多用途坦克炮弹直接命中那门架在城头上的铁炮。那门铸造于道光年间的铁炮,和崩坏的墙砖一起掉下了城头。 值守的清军旗兵大爷们马上就炸了,人家总说一言不合就开打,您这是啥也不说就下死手啊。本来还想笑话他们就这么几个人也敢找上门来,只是这嘲笑的话都还没说出来,这城头上的铁炮就给让秒了,还轰塌了一片女墙。 知道你们是来要回你们的人的,你倒是给个话啊,我们好下去给你寻去啊,你这一上来就下死手,不合规矩吧。 打掉一门铁炮,坦克有调转炮口把另一门在城头上的铁炮也给轰下来了。 赵之一穿越前,曾经去大连旅游过一次,在金州区的博物馆门口见过这种炮。现在有已经是什么年代了,清军居然还在用这种前膛装的铸铁大炮。射程短,只能用实心弹和霰弹,还笨重无比。他觉得把那两门炮敲下来了,省得日本人来了笑话他们,这是做好事。 麻三这话正拿着徐邦道的手令,四下里寻找那个作死的哨官呢。虽然徐邦道的手令未必对这个哨官管用,那也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按他们四九城的规矩,他是带话的人,这事没办好,他也是要担事情的。想想安言信,他就心里发慌。据说那个作死的哨官还逮了他们一个娘们,还是个大小姐。不会是那个姓赵的首领的家眷吧,真要是这样,也不知道得死多少人,这事情才算了。 城外响起了两声炮声,东城墙上值守的旗兵纷纷跑了下来,看到麻三,大声叫喊着。 “麻三哥,您快拿拿主意啊,这人家两炮就把城东墙头上那两门大将军给轰下来了啊,再迟点怕是城楼都不保了啊。”一个旗兵拽住麻三的手喊道。 “我能拿什么主意,我话早就递给副都统连大人了,你们要出去拿人,我也拦了不是?这会让人家打上门了,来我这哭丧有毛用啊?”麻三也是给这帮不成器的旗兵给气的。 “麻三哥,您就当我们是个屁,您大人有大量,你和那些人说得上话,赶紧拿拿主意啊,这样给炮轰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啊。”旗兵只是一个劲的哀求。 “我去说个毛啊,你们把人家大小姐给拿了,赶紧的,去把人寻出来,要是晚了出点什么岔子,可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这事才算了了。” 众人一听,是这么个理,真要是他们哨官把人家大小姐给祸害了,这一哨人估计都得拿去赔给人家。你不赔,人家大有本事自己来索命。 当即四下里散开,去寻那个作死的哨官。运气还不错,在一个柴房里把他找到了,那羞羞的事情还没办,只是那个大小姐着实吓得不轻了,一个劲的再哭。 按他们大清的习俗,这孤男寡女的在柴房里呆了这么许久,这女子的清誉就算给毁了。这要是一般人家的女子也就算了,可这位是外面那伙正在拆城墙的强人家里的大小姐。这事情就不那么简单了,就算人家为保声誉不愿张扬,但是这个锅总是要人来背的。 众旗兵看着麻三,麻三也知道,这个锅一定要由这个作死的哨官来背,要不然,整一哨的人都要搭进去。他一咬牙,拿出徐邦道的手令,让众人拿下这哨官。 “麻三,你敢??你这是徐邦道这汉人的手令,我是旗人,要拿我你要有金州副都统连大人的手令!”哨官大吼一声震住了众旗兵。 第(2/3)页